月下轩

爱钱。杂食。只吃角色。经常发癫。骑脸者一概拉黑。

(狗血穿书系统)《马甲都是病美人》—烟雨江南篇17

  与萧辞在这么个状态场景下掉马重逢,宁卿很有些尬。 

 

     但本着“只要我不尴尬,尴尬的就是别人”的大无畏心态,宁卿倒头就睡,很快就进入了梦乡。他一夜酣眠,朦胧中倒也感觉到萧辞在身旁辗转反侧,偶尔也把手来试探他的脉搏心口,但次日醒来,宁卿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裳好歹还是整齐的。 

 

     哎呀不错,还真是孺子可教,这小兔崽子比起当年在仙门和后来在行宫都长进了不少。宁卿懒洋洋地一笑,撑着胳膊就想坐起来。但胸口一阵熟悉的闷痛,他止不住地呛咳出声。 

 

     “咳咳……” 

 

     他捂住胸口掩着唇,咽喉有血气一阵又一阵地翻涌。身旁立即有人哗的合上纸折子过来。 

 

    “师尊。” 

 

     是萧辞立即扶住了他。皇帝徒儿一手环搂住他腰、胳膊小心将他虚软无力的肩膀撑起,同时另一手抚宁卿心口,将浑雄内力源源不断地灌输进来。宁卿在萧辞内息的作用下稍微好受了些,却仍是觉头疼欲呕,他心中明白发生了何事—— 

 

     ——是了,这副身子,少了日常续命的明日花。 

 

     自从他死而复生,裴裕与墨烟都是把他用明日花养着的。他每日里吃花比吃饭都多,眼下裴裕跑了,萧辞又到哪里去弄明日花去?宁卿有心问萧辞裴裕去了哪里,但转念一想。 

 

     算了。 

 

萧辞一见裴裕的面就想要杀他,宁卿实在不愿为自己活命、反而把旁置于险境。再说这样日日夜夜靠外物续命并不算真正的活着,他宁卿如今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,因此他宁可与萧辞谈些正经,去商议另外的事。 

 

于是宁卿只对萧辞笑问。 

 

“一夜没睡,一直守在这儿?” 

 

病榻边有一张书案,皇帝刚刚还在那里处理公文。晨光自螺钿窗子明亮地透进来,桌案的左边已摞起一叠折子,宁卿清楚地看到右边一个摊开的折子上,淋漓的墨渍还未全干。 

 

萧辞是个勤政的皇帝,这一点自宁卿还以男宠身份出现时就熟知了。萧辞先让侍从取几个软枕过来,扶着宁卿让他倚靠得更舒服一点,有个近身侍从随即那些纸折子一一收好。 

 

“也刚起来,抽空儿将京城快报略微看了些——吵着师尊了么?” 

 

萧辞说着,取过放在床榻旁边的一盏参茶,小心吹得凉了,一勺一勺地喂给宁卿。宁卿笑笑,任他喂自己把那一盏都喝了,说。 

 

“不至于能被写字儿的声音吵到。嗯,你如今都是这样处理政务的?” 

 

萧辞点头:“小事情,朝中各部按惯例就办了。需得我定夺的,再定时从京城快马送来,这样大致也就能顾及得到。” 

 

宁卿好奇地再问问他,萧辞简要地与宁卿又说一些事例。宁卿越发真切地感觉到,徒儿与过去在仙门时,是真的大不一样了。他忽然点一点头,且叹且笑。 

 

“你如今是真长大了,若当初在天然居时也这么勤奋,何须挨那么多的藤条?” 

 

边说,宁卿边止不住低低地咳。萧辞忙过来为他拍着,待他好不容易停止后,扶着他嗟叹。 

 

“若让我再回到天然居,定然不会再那样顽劣、有意无意地总气师尊。” 

 

宁卿一愣,抬头将他望着,夸张地叫起来。 

 

“这下可承认了,当年果真是故意地气我。” 

 

他的语气轻嗔薄怒,眉眼间却笑意盈盈。萧辞的耳朵尖微微地红了。 

 

“当时年少——” 

 

因为年少,并不晓得如何去向思慕的人恰如其分地表达爱意,而只如一个懵懵懂懂的顽劣小子,欲亲近却疏远,最后反而在两人间划下一道巨大的鸿沟来。 

 

萧辞不再说话了,只是不动声色的,以指尖轻轻捋一捋宁卿的发尾。宁卿浑然未觉,只非常自然地将脑袋顺势倚在萧辞怀中,依旧在笑。 

 

“罢罢,当年我若知晓,也不敢收一个未来的皇帝——嗯,你当年经时空逆转拜入仙门,后来又从封印法阵带出去的大司命灵体,现在在哪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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